打马过草原情感美文

时间:2024-07-15 16:50:56
打马过草原情感美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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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打马过草原情感美文1

多年来,草原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。今年6月,终于有机会与一群爱好摄影的朋友结伴到锡林郭勒,一睹草原风采。

张家口市长城大境门是万里长城四大关口之一,作为扼守京都的北大门,是连接边塞与内地的交通要道,素为兵家必争之地。历史的硝烟早已散尽,只见长城连绵与山峦相依相偎。

1927年,察哈尔督统高维岳在大境门门楣上书写的“大好河山”四个颜体大字依然苍劲有力。古老的长城下,现代建筑鳞次栉比,一切都是它因该有的模样。

继续北上,宿张北县城郊外一隅。此处距离县城中心七八公里,是一座木制结构的房舍,比邻一个正在开发的居民小区,四周一片漆黑。

好在与酒店相隔几百米有一条小吃街,几十家店铺都亮着灯,门前人影绰绰,大概是近几年顺应日渐兴起的草原旅游而建。进一家小店,菜品还算齐全,特别是烤羊肉的香味让人挪不动脚步。

同行的张老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买了一瓶当地的高度白酒,我们落座找不到合适的酒杯,就用瓷碗盛酒开怀畅饮。

大碗儿喝酒,大块儿吃肉的好汉做派在大草原的一经展现,一点不显的突兀,正与北方地域的激情与豪爽不谋而合。夜晚的酒店是寂静的,干净的房间,宽大的床铺,充足的热水,足以让我们卸下疲惫,酣然入睡。

第二天一大早,单衣薄裙完全不能抵挡塞外的寒气,上大巴车把寒冷甩在身后。

窗外,太阳升起来,草原一片明亮,辽阔的草地,湛蓝的天空,层层叠叠的白云尽收眼底,唯独不见风吹草低见牛羊,只能说浅草未曾没马蹄。导游似乎看出了我们的疑惑,告诉我们草原的气温刚刚回暖,植被才开始返青。

脚下是绵延无尽的柏油路,两侧竟然有成片种植的土豆。更远处,起伏的丘陵绵延不绝,蒙古包星星点点,掩映在树林深处的村落和袅袅升起的炊烟提醒我们,草原是远方的诗意,更是温暖的烟火人间。

汽车掠过一片片浅黄色的野花,不知是不是我们苦苦寻觅的金莲花,可惜我们不能随便下车,只能任其擦肩而过。

在元上都遗址的周围,草原高高低低,低洼处的草长势略好,高坡上的小草好像刚从黄土砂砾的梦里醒来,露出短短的草芽。

我双脚落在草原上,先吃了一惊,土地那么结实,小草的生存实属不容易 用手抚摸它们,感觉又老又硬。

细看,有的地方的小草好像只是很用力地附着在沙地上,感觉一阵风就可以把它们连根拔起,抛向无边的荒沙之地。

白天,我们在草原上尝试射箭,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把箭射出去,可见草原人百步穿杨的本领可不是轻松得来的。

我们骑上马背,却不敢让牵马的大叔放开缰绳,真怕脱缰的野马把我们摔个七零八落。

背着相机,沿着羊肠小道攀爬到高高的丘陵之上欢呼雀跃、手舞足蹈,我们拍翱翔的雄鹰,拍飘逸的白云,拍远处的山,拍脚下的花草,如痴如醉。行走的每一步,有些战战兢兢,深怕我们的践踏对草原是无法补救的伤害。

蒙古包是草原上一道美丽的风景线,阳光下散发着家的温馨。中午,我们想到蒙古包里休息、用餐,没想到刚进门一会儿,就被热浪打了出来。

蒙古包里的气温少说也有50度,坐在木板床上,干热的空气从四周扑向我们的身体,让人浑身燥痒,不得不逃出门外。

说来奇怪,几米之外的树下清风拂面,非常凉爽,我们只好在树下席地而坐,休息、吃饭、海阔天空,有几个朋友竟然围坐在一起打起了扑克。

四周,长长的围栏把草原分割成大小不等的区域,牛群、羊群在慢慢游动、吃草,几只毛茸茸的小羊羔很调皮,一会儿撒着欢儿奔跑,一会儿在母亲的怀里吃奶,旁若无人一般。

草原上的自来水哗哗地流淌着,随时有牛羊围拢而来,戏水解渴。我仔细辨别脚下的植物,发现了常见的蒲公英、野蒿、竹节草和扫帚菜,还有草原上独特的狼毒花。

夜晚,开阔的草地中央燃起了熊熊篝火,游客们手牵手围拢在四周载歌载舞,草原深处变成了欢乐的海洋。

夜里,草原的气温急剧下降,蒙古包里一改白天的炎热,一层棉被竟然不足以抵御夜晚的清冷,我们只好把行李箱里的衣物全盖在身上。

早上,静谧的草原沐浴在朝霞之中,缓缓苏醒过来。牛群、羊群和马群已经早早出动了,他们悠然地游走、吃草。

羊群温顺是最好拍摄的,但是拍摄牛和马并不顺利。靠近牛群竟有健壮的公牛瞪着眼睛,向我们逼近。

草原上的骏马,在朝阳里游荡,俊美的线条、鲜亮的颜色,浑身散发着健美的光泽,特别是白马和枣红马简直是草原上的尤物,最迷人。

一匹高头大马看见我们举着相机靠近,不再吃草,抬起头盯着我们,前蹄儿刨地,鼻子里呼出粗粗的气流。我意识到是我们侵犯了它们的领地,打扰了它们的安宁。

今天,我们要到草原的最深处,体验草原漂流。大巴车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行驶,天空的白云,像一群调皮的孩子,尾随在我们身后移动、翻滚。

时近中午,我们眼前的草原有了明显变化,目光所及小草和野花铺成了一张美丽绚烂的彩色地毯,草原上的羊肠小道变成了一根根游丝一样无限伸展,羊群像一片片白云落到了地上,我们已经来到了草原河流的近旁。

草原的河流只不过是从草原深处流淌而来的一条蜿蜒的小溪,只有四五米宽,水深都不到一米,河水的两侧裸露着参差不齐的草原土壤。

河水很清,能清晰地看到水底的泥沙和草根。河流的附近繁花似锦、绿草如茵,狼毒花长到了一尺多高,花朵之上聚集了一些类似蜜蜂的昆虫。

我们乘上橙红色的橡皮筏,漂在缓缓的水流之上,左右摇摆、跌跌撞撞,橡皮筏搁浅了,我们手忙脚乱地用竹篙抵戳两岸的硬地,有时方向反了,更加动弹不得,只能等后面的皮筏赶上来“解救”我们。

可惜这段水路太短,还没尽兴已到终点。

我遇见一位骑着摩托车的当地牧民,高高的个头,红红的脸膛满是喜色,十分健谈。他介绍说自家有5000亩草场、500多只羊和200多头牛,还有近百匹膘肥体壮的骏马,我们吃惊地张大了嘴巴。

有人开玩笑说他是草原上的“土豪”,他竟笑着频频点头。这条草原河流正从他家的草场中间穿行而过,他的家就在几千米之外的村庄,在一片绿意盎然的树林深处。

我的心为此欢悦起来,这是我最想见识的,更向往草原牧民飘着马奶酒、酥油茶、手抓羊肉香气的家。

远处,有一个用铁丝网和橡胶轮胎围成的游乐场,摩托车和卡丁车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啸,飞扬的尘土让我想起战马嘶鸣的战场,心里抵触这种对草原的野蛮利用,一眼都不愿多看。

广袤的草原孕育了生生不息的万物生灵,逐水草而居的`游牧民族,如今富足殷实、安居乐业。打马过草原,时间短暂,记住大美,留下真诚祈愿。惟愿加强草原生态保护,让草原永续安康。

  打马过草原情感美文2

对待草原,欣赏容易,写出它的美却太难。作家王樵夫并非牧人,也不是蒙古族,但他似乎对牧区生活了如指掌。

他新近出版的散文集《纵马草原》,不仅透露着作者高超的写作技巧,也展现作者宽厚的生命情怀。全书以马为主要叙述对象,分为两章,第一章写人与马的故事,第二章写马与马、与万物的故事。

细腻的情感,多样的叙事手法,丰富的内容,详实的材料,让马的故事洋溢着浪漫与深沉。

读了这本书,不仅相当于读了一本关于马的百科全书,更是一本马的灵魂图谱。

王樵夫的语言,来自万物花开的声音,有其特有的诗性,在散文中间形成了独特的散文诗学。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,一是灵性,二是钝性。两个方面截然不同,但都被他所吸收、包容并融汇。

他的语言可以游走在名山大川,也可以穿行于草木森林,可以点染沉寂的土地,可以与马和羊对话,也可以像雕塑一样静静伫立并守望着远去的牧人。

灵性来源于何处?我觉得至少有几个方面,一是作家自身的文学素养。王樵夫是比较成熟的作家,涉猎各门类,写过诗、散文、小说、剧本、报告文学,各文体的对话会逐渐培育成对语言的敏感。

当然,不同文类的涉猎会不会产生碰撞和内耗,这也是他必须要面对和消化的矛盾。

二是书写对象散发的浪漫。他写的是贡格尔草原上的一群人和一群马,听起来就如此浪漫。

贡格尔草原的名气比不了呼伦贝尔和锡林郭勒草原,但有其独特的人文回忆:它位于克什克腾旗这一风水宝地的西部,好山好水美景美人尽出于此。

这块小地方,曾经向元帝国贡献了数位皇后,只要稍微定定神,我们就不难想象出游走在这片草原上的迎亲队伍之浩荡。

这儿也是灵物的沃土。王樵夫写的马,既有大江南北、长城内外的马共同的特点:俊美、飘逸,奔跑起来如闪电一般。

趟过草原的河,溅起的水花和马远去的背影正好形成了一出水幕电影的构图。但这马还有不同之处,它是蒙古马。

蒙古马的外形并不出众,精神特质却更为突出,与人的关系也最为紧密,不仅是牧人家中的一员,也是蒙古文明浮沉之间的见证者。

作者为写好蒙古马的生活,做了大量的案头与田野工作,不仅写透了马的状貌、生存境遇,甚至还悟透了马的伦理,马的喜怒哀乐。

当然,如果只写马,充其量也就是一本马的图谱,或者是数篇马的童话。但作者的雄心又不只在于此,他深入挖掘马的生活背后人的生活,马的精神背后人的精神,马的文化背后人的文化。

每一匹蒙古马的背后,都立着一个蒙古人,或者一个蒙古家庭。蒙古人有什么精神,蒙古马就有什么精神。蒙古人有什么气质,蒙古马就有什么气质。

王樵夫笔下的牧人和马在现代社会面前,也许并不老练,但他们一旦回到了自己的草场,就是那么潇洒,那么率性,那么快乐。

第三,体现了作家的世界观。一个作家的世界观有多辽远,他笔下的文字的生命质感和力度才能有多瞩目,他把更多的热望投给了马和人背后的世界。

当前,虚构与非虚构的不断碰撞正引起作家、学者浓厚的兴趣。实际上,王樵夫的写作既是又一次碰撞,也是一次真正的融合。

他的散文有大处的真实,也有小处的虚构。像小说,也像诗,更像与马、牧人和草原对话的大戏。

但他并没有痴迷于技艺,而是更多向世人展示他心灵的真实,真正把世界观给了世界。写马和人,其实就在表达他对世界的看法。

他语言的另一特质是钝性。妙处在于此:作为一个较为成熟的作家,他却始终坚持以朴拙的方式表达情感。

用极简的语言,去除冗杂修饰,直抵事物本质。追求语言的钝性,就是寻求一种极简的艺术,就是讲求摆脱语言的修辞,从而达到心灵的自由。

王樵夫钝性的文字与笔下的生活相得益彰。我不怀疑他可以把散文写得更漂亮,但他始终知道自己要写什么,以及怎么去写他们。他笔下的蒙古马和蒙古人,都被他塑造成内心柔软、细腻、浪漫,但又不善言辞的一群生灵。

总之,灵性和钝性,这是语言和文学的双重辩证法:过度追求灵性,则难以稳固情感的根基。过度伪装钝性,则有“东施效颦”之嫌。

只有在灵性和钝性之间权衡周旋,才能尽取得意之处。《纵马草原》并非无可挑剔,由于题材的唯一性,导致表达方式和情感指向也都存在难以克服的重复,语言也因此受累。

另外,散文固定的写作套路还是一定程度限制了作家的发挥,有理由期待,若是王樵夫继续挖掘并扩张某一个故事,会成为非常优秀的长篇小说。

瑕不掩瑜,《纵马草原》不仅拥有灵性和钝性的语言,还拥有让人翻江倒海的情感旋流。作家压抑住内心激情而冷静叙事的“中性”指涉,堪称语言杰作,王樵夫也正是草原上那个“只身打马过草原”的过客与归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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